虽然日也有人相陪,可是失去了行动自由对一个正常人来说还是相当煎熬的,尤其是霍靳西这种忙惯了的人,突然完全地闲下来,简直是百分百的不适应。
她一边说就一边往外走,走到病房门口才又忍不住回过头来,说:只是霍先生刚刚做完手术,不适合做任何剧烈运动,请霍太太留心我不打扰二位了。
没,没什么。张宏道,我就是来看看二小姐准备好没有,不打扰几位。
嗯。霍靳西说,你喂的,毒药也吃。
大冬天的,屋子里暖气明明很足,她脖子后方却忽然传来一股凉意。
回到休息室,慕浅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,原本打定主意想要好好放松放松自己,只恨这是医院不是家里,她想要的发膜精油面膜美容仪通通都没有,于是简单将头发吹到半干之后,她只能又走进了霍靳西的病房。
慕浅回转头来,对霍靳西道:祁然都睡着了,你也早点睡吧。
医生听了,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转头看向慕浅,没什么大碍,多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了,你也不要太担心。
虽然他现在表面是没什么事了,可事实上因为创伤过重,上次去检查的时候都还没完全康复,因此这么久以来,慕浅硬是没有让他乱来过。
慕浅迷迷糊糊睁开眼来,正对上霍靳西深邃暗沉的眼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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