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闷哼了一声,却只是笑着将她抱得更紧。
和医生谈完之后,医生离开了这间临时办公室,将空间留给了他们。
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
容隽抓着她的手又亲了亲,说:也不是不行。
乔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,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。
容隽本担心这房子刚装修完没多久,不想她在这边多待,但考虑到住一晚上也不会有什么问题,她既然想待在这边,那便由了她。
乔仲兴仍旧是笑,放在病床上的手缓缓摊开来。
乔唯一被他喊醒,忍不住迷迷糊糊地嘀咕:你怎么这么久,我好困
容隽骤然一僵,下一刻,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来,可怜巴巴地哦了一声。
她要是真的把他扔在大马路上,让他挨冻睡上一晚上,指不定那事就已经过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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